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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尧】《泊木之言》(二,24)


(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小红心创造了历史新低……捂脸哭.jpg)

 北京时间20点整。
 宁泽晨和一女生先后走进酒店电梯,按下客房的楼层号码。就在电梯门即将闭合的时候一只手将门拦下,匆匆走进两个男人。
 那女生脸上的不悦登时展现,皱着眉往里挪一步还不够,伸手傲慢的按下二楼的按钮。 
 个子稍矮身形纤瘦的男人为难又不安地低了头。再开门,宁泽晨的的手腕被她扯住,几乎是被拖出了电梯。她迅速反手把旁边的电梯按钮拍亮,站在原地等着另一侧开门。
 电梯里低着头的男人几乎要把身体藏在另一人的身后,为首的却不慌不忙拉住他的手把十指交叠在一起,面色不改地注视着女人。
 “艹。”女人见状脱口骂出。可门已经合上,男人未必听见。
 “认识?”宁泽晨问。
 “怎么可能。”
 莫名安静了一阵。
 “你不是吧?”忽然岑茵扬起下巴尖锐地质问宁泽晨。
 “当然不是?这么久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她哼了一声,心思骤然不顺,“很多人不到床上看不出什么人魔鬼样。”
 宁泽晨被她一句话呛得尴尬半天,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纳闷:“可是娱乐圈时尚圈这种人很多啊。”
 “是很多。”岑茵无所谓道。
 “我大概只对一个人的容忍度高一点,毕竟从小跟着他长大的。”
 “他喜欢男人?”
 “不是。他只是那种时候男女都行,谈感情这类的东西他可没有。况且他永远是个1。”
 宁泽晨费解的偷偷瞟了岑茵一眼。她这是什么吊诡的道理?在她眼里人肉机器比谈情说爱要“高尚”?
 “做0的,尤其让我觉得很恶心。”宁泽晨仿佛以为她真看见了什么肮脏的垃圾使用这样的语气。
 “压木禹峰的通稿差不多得了,”岑茵眼睛斜斜看他,"我喜欢他。"
 宁泽晨只觉好笑,这位大小姐似乎没搞清状况,她在和一个陪她睡觉的男人义正言辞的维护一个甩了她的人。
 “你笑什么?”岑茵蹭在他怀里抬头乖巧模样的问。
 宁泽晨火一上头:“他当初答应和你做朋友不是对你有所图吗?”
 岑茵闻言冷下脸站直了身子:“你不是吗?你没什么企图为什么要和我接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遇见我的。”
 “可是我现在喜欢你呀。”宁泽晨放软了架势。
 “谢谢了。”她说的颇为冷淡,“对我来说你们都是一类人。你们都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她二十出头的年纪,说这话时候却有一种风尘气的老成。
 宁泽晨扯嘴干干笑了两下:“你不能……不能这样悲观。”
 “悲观吗?”岑茵盯着他,忽然挑眉狡黠一笑:“这是本钱。我才不悲观。”
 伸手将衣领拽离自己的脖子又放开,他不想承认自己低人一头却又不得不扛下岑茵刻意压制的气势。他带着恨活成了一个卖笑的人。
 岑茵只想跟他玩儿玩儿,毕竟他有个好皮囊也愿意顺着她。但她却不敢让她父亲知道,她爸住院时候她让宁泽晨在楼下等着,连医院的门都没进,生怕有人认出来。
 人们叫她纨绔,她自己倒是无所谓。没办法,出生就注定她得这么过。
 北京时间22点整。楚言在车里等的身子发冷不禁生出自己回家让木禹峰打车回去的念头,天气质量不好飞机在上面颠簸的无法降落,盘旋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对准跑道。
 有个男人走在木禹峰前面,出了门就在掏烟,旁边人拦他,他却啐了一句:“丫抽根儿烟都不成吗,哥们儿以为自己点儿背下不来了,这可是捡条命。再说这不都出大厅了,当外您还不让我抽两口。”木禹峰听了也忍不住跟着笑,他还真没想过可能会出现危险。
 犄角旮旯的地方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越野,行李扔在后坐,人一溜烟钻进去副驾,带上门。
 “等久了吧。”木禹峰见他瑟缩着。
 “不是没晚点吗?”楚言看起来没有力气。
 “换个位置,车我开。”说着已经下车,开门的功夫又钻进来一股冷气。楚言刚想哆嗦身上就被盖了一件风衣。
 “气流不稳,下不来。转悠半天才降落。”说着扣上安全带。
 楚言点点头:“我饿了。”
 木禹峰打着方向盘嘴里呲了一声:“你等的时候就不害怕我在上面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这都把其他乘客吓着了。空姐播报的时候声音都抖的,空乘系着安全带全都不出来,这阵仗我以前都没见过。”
 “那看来确实挺颠簸。”楚言闭着眼睛靠在靠背上,似乎是准备睡觉。
 “忽然颠一下我旁边电脑都飞起来一段距离。”
 “是啊。所以气流颠簸时候一定要系好安全带。我有一次飞圣保罗,一乘客偷偷把安全带解开了,结果中途颠簸把他脑袋磕坏个口……你怎么不说话。”
 “有些人真是不解风情啊。”木禹峰撇着嘴,除了这四个字找不到更恰当的形容。
 楚言睁开眼睛,睫毛一刷一刷:“我不解风情?哪有人拿这种事试炼风情的。我那是在安慰你,很多人越坐飞机越胆小。”口吻专注,力气却不大。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真没那么想过,我觉得我们两个怎么说都算得上福大命大了吧。飞机基本上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了,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不到身边。”
 楚言等了一会儿木禹峰还是没动静,他侧过身像是躺着,让眼睛可以看清木禹峰的脸:“按照国际航班的事故率计算,去年每100万次飞行有不到0.3的事故出现。很安全的。”
 木禹峰在等路口的红灯,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用一声叹息掩盖自己真实的心情。必须承认一点:他挺喜欢糊弄楚言的。他觉得不是他自己的错,偶尔拉次脸噤声,楚言都上套的非常快。这样已经算是进步了,很久很久以前,楚老师什么都发觉不了。等多问句“你怎么不说话?”问完该干嘛干嘛,有时候问都懒得问。
 江山和杜选聊天的时候说他哥这个性子以后十有十一二得相亲解决婚姻问题。就是一男一女坐在桌子对面看看对方,发现哪都没有硬伤,然后点点头结婚了这种类型。因为她觉得正常对婚姻抱有美好幻想的女生都不会选他哥。“直如钢筋。”江山如实说。
 “你想笑就笑,憋着多难受啊。”楚言闭着眼睛。
 “我笑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笑什么……”楚言嘟囔。
 木禹峰看他左肩大衣滑下来,一只手伸过去帮拉上。
 “你好好开车吧,没那么冷了。”
 “嗯,”木禹峰点点头, “我先领你去一家饭馆,吃完饭再回家,你睡一会儿吧。“
 “去外面吃?我冻肉都缓在菜板上了。”
 “出去吃。我不想做,你肯定现在更不想做饭。”
 “能不能申请不吃清淡,我头皮已经好了,头发都够长了。”
 “不行。”
 “行。”
 “行。”
 楚言听到对方一口答应便心满意足的倒回去准备睡觉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阵子过得像出家,一连吃的清汤寡水现在终于可以“破戒”。这么一想,肚子更饿了。
 木禹峰喜欢北京的夜晚,行人少,街道比白天安静,车如流水灯火明亮又和黑色的天空对比强烈,好像是一幅名贵的油画作品。美中不足,降温后的城市空气闻起来味道不尽如人意,空气中混杂着汽车尾气和饭店油烟的味道久久散不出去。
 他开着车一路走走停停,车内光线舒适同时宁静的十分惬意。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不愿达到终点,或许一直在路上才是最好的归宿,哪怕是漫无目的。
 老胡同里家宅和店铺夹杂着,把头地方有个不起眼的红牌子在门口支着写着铺子的名字,那牌子是用红色油漆铺面,黑色油漆上书“陈记”两个大字。多年风吹日晒油漆已经龟裂甚至掉茬但上面不染灰尘,被老板擦得锃亮。
 这地方朴素静谧不像北京其他著名的街道那么多游人,来来回回的基本都是当地人。灰墙土瓦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被门口灯照地反射出星星点点光芒。偶有人家念旧的在灯泡上面罩上红灯笼罩,远远看过去甚是安详。
 木禹峰把车停在临近的停车场,叫醒楚言拉着他溜达进了胡同。还不到隆冬,雪还没有堆积,家家户户门口扫的干净,有一些浮在地面上的雪像是柳絮,脚一落地,那风就把它吹飞了。楚言低头盯着在自己脚边往外飞的雪花,他一用力脚下就会出现一个干干净净的圈,像是布了结界把雪和脚隔开。回头看去,像是个怪兽走在路上,不然怎么会留下那么大的脚印。
 “玩儿起来这会儿也不冷也不饿了。”
 楚言抬头,木禹峰的脸在白炽灯黄色的光束下半明半暗,把他的棱角柔和。
 “到了吗?”口中的热气在空气中变白,他原地打转看哪里都不像是饭馆的模样。
 “到了。” 木禹峰握住他的手又往前走了两个门。上了三个台阶,楚言才把手从他手心退出来,一瞬间指尖变冷不能适应这个温度。他手心的余温让他的血液回味。
 门被推开楚言惊讶的发现这是个餐馆的后院,卤煮高汤的香咸味和煸透豆豉香气的扑面而来。走进去是个被打理的十分干净的厨房。
 “陈伯。“
 头发灰白的老人闻声回头,端的是精神矍铄。
 “哊,今儿得空了?”老爷子慈祥的眼睛同时打量着站在木禹峰身后的楚言。“同事?”。楚言点点头学着木禹峰也唤了他一声,他一并应下。
 “今天我们两个人。”木禹峰伸出两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 
 老人家笑了:“嗨——我看见是两个人了。”
 木禹峰却顿了顿,手没放下,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老人,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两个。”
 “什么意思?”老人狐疑着,像是猜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愕地瞪大眼睛张开嘴巴。他看了看楚言又看了看木禹峰。木禹峰肯定的点了点头。楚言在一旁云里雾里却也插不上嘴,干看这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谜。
 “要和我吃一样的吗?”木禹峰满意地回头问略显尴尬的楚言。
 “不要你那么辣。”他看了一眼台面上放的配料和一口硕大的铁锅,“我要两份豆腐片可以吗?”
 老人家一听眼睛发亮:“可以呀,你都要两份我也给你做。”
 楚言连忙道谢。不知为何他能从老人看他的目光中捕捉到异样的慈爱,但是不解其意。
 木禹峰说陈记是他从前闲逛时候碰上的。老人家就一个人,无儿无女,开个铺子做的是老北京传统的卤煮火烧,不图名气不图赚钱,看着来来走走的人让他觉得身边有个人气儿,舒坦。见木禹峰时候,老爷子觉得他面善,恰逢低谷他也形单影只,一来二去两人熟络起来。等木禹峰走红,老人家就让他直接从后门进来,碰不到其他客人又可以直接进单间,不怕别人打扰。
 这是木禹峰心里一寸安宁的土地,带人过来确实是头一遭。
 稍作休息后,在老人家炒豆瓣的时候木禹峰独自从单间走出来。
 “真香啊。闻得我更饿了。”他在老人家身旁不碍事的地方站下。
 老人家拿大勺又往锅里加了一些黄酱,锅嗞得一声冒着白烟把香味铺开。
 “你怎么不在里面陪他说话?”
 “我想跟您说明白了。”木禹峰笑。
 老人家反倒迷茫起来:“说明白?不是都明白了吗?还有什么?”
 “您说说您明白什么了?”木禹峰问。
 老爷子往锅里倒入高汤,煮好的五花肉、猪肺、猪肠、猪肚一并下锅,扣上锅盖焖煮。
 “你不是想跟我念叨念叨屋里那位?”用眼神指了指那个方向。
 “是。”
 老爷子忽然有些迟疑:“你进来的时候不是特意告诉我的就俩人。”
 “对。”
 “那……那你们不是小两口?”
 木禹峰噗嗤笑了,甚至被一口呛到。
 “哎哟,你瞧瞧我,我就说应该不太可能嘛。甭生气,我这正好想起你平日里说如果带个人来就一定带对象来。上了岁数,脑筋溜直。”
 “不不不陈伯,我不是那意思。”木禹峰呛得脸发红,“您没说错,是两口子,是。我就是第一听有人这么说我们俩,没习惯。”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老头这又闹了什么笑话。”
 “没有,我只是比较惊讶……您这么直接又这么干脆的接受。”
 “不然该怎么讲?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都叫小两口。没什么接不接受的,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一代人不管两代事。别看我门店小,见的人可不少,自己得意什么人跟什么人在一起关旁人什么好歹。年纪一把再出来指指点点,丢人。”
 木禹峰点头,垂眼看了看地面又抬头感谢道“陈伯谢谢您啊。”
 “谢什么呢?”
 他拉了拉嘴角眼底有动容:“我家人都不知道,您是第一个知道这事儿的长辈。本来我以为我得在您这儿挨个训的。”
 “哦我是第一个吗?”老人身子骨硬朗,站直了身精气神格外抖擞,“那我得给你们包个红包,不能白来。”
 连忙拉住正擦手要往柜台走的老人:“别,陈伯你别客气。你能理解我就够开心了。”
 “这怎么行,该给还是要给。”
 “我不能收,您别拿,一会儿弄出动静他该听见了。”
 老人家拉扯半天只好作罢。锅盖掀起来拿勺搅了搅又扣上。
 “过自己的日子,怎么舒坦怎么来,这也不是你们的错,不必抱歉的模样。那位,也是演员吗?”
 “嗯。”
 “我也不看电视,认不出来他。”
 木禹峰笑,“他不经常拍戏,看了电视您也未必能认出来。”
 “赶明儿要是有什么剧你知会我一声,我去瞧瞧。”
 “之前您说您要看的那个古装剧,他和我一起的,就是不常出来,您肯定没看见。他过几天去剧组拍个电影,也不一定上线。您还是看他本人吧,都说本人好看。”
 老人家点点头“五官端端正正的一脸福相,但是比你大吧。”
 “属兔的。”
 “属兔的?那还真是大不少。生日什么时候啊。”老人家的问。
 “比我晚四天。您不会要给我们俩算一卦吧。”
 老人家在心里捉摸着这两个日期,心里一紧。
 “顺嘴了,别人来告诉我属性的都不忘说生辰。我呀,我才不给你们算。卦都是越算越薄,命数还是自己少知道点儿好。我要是真给你算了也不让你们俩知道,日子自己慢慢过去吧,跟我这锅汤有的一比,熬得时间长该出来的就出来了。得什么玩味儿都吃透了才算好。” 说着把火烧下锅撒上葱花。“出锅喽。”
 “快端走,我看他饿的够呛。别心思那么重,有时候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差。”
 “好嘞!”木禹峰端起托盘转身掀帘走出厨房。心情大好地走到门口念叨了一遍“小两口儿”,眉眼顺势笑起来。
 陈老爷子站在原地重新把两个日期算了一遍怕自己刚刚速度太快出了差错。他收回笑容神色凝重。大红灯笼在门口随风摇曳像是要被风带走,在入了深夜的胡同显得孤寂冷清。呼得一阵风带着嚎叫声,说降温就又降了几个度。
 陈老爷子这铺子有两类客人,一类是来吃饭的,一类是来买心安的。都说老爷子只给有缘人开卦象,其实不是。老爷子所谓的有缘人都是他能看出来没什么大波折的人,或者前路明亮的人,这个心安他原意给也能给。这些男女老少开开心心从这出去他也开心。
 木禹峰假如是个陌生人今天来找他算两人的关系,他一定说这是个无缘人。
 虽然具体的八字老爷子不知道无法开局,但大致方向他心里却有数了。
 “业胎呀。”老人家皱着眉自顾说着,“偏偏是业胎。”
 业胎,众多星宿关系里最为特殊的一种。那是在宿命里自然而然的灵魂契合又在漫漫长路上相互刺痛两的颗星辰。
 
 

 (Ps:业胎关系不是编的。现实生活里老尧和老李真的就是业胎,虽然没有算八字那么严苛但是也有人拿这个看大概方向……至于这关系到底意味着什么一句话两句也无法说明白,文里只做点缀不做展开所以到此为止了。百度上有很多分析,感兴趣可以先去瞧瞧。总之,业胎的宿命感太重了。)
 
 追:(!接下来的内容可以不看!不喜欢玄学的可以不看!况且《泊木》的走向不以这个为标准!纯属闲聊,纯属八卦!)

    还是忍不住八卦,虽然有迷信色彩 ,但还是觉得神秘的诱人。

    尧是娄宿,峰是星宿。网上是这样表写的:『星宿』聪明固执的柔风;『娄宿』坚定耐劳的绵绵雨。娄宿星座的人较任性,与六亲缘分较淡。星宿的人不喜欢被束缚,喜欢变化而不愿被固定在既有的事情内。

峰是尧的业,尧是峰的胎。

以下粘贴:业星(峰)一般都是两人关系里付出得更多、或更主动的一方。一般来说,胎星(尧)都是更加被动的。这是由于,业星在前世,曾欠下了胎星一段情债。故而,业星总是背负着前世不得不享有或者偿还的业债,来到胎星的身边。

业障。   

当胎星遇到业星时,也许由于业力影响,胎星总会变得比以往淡定很多。无论心里怎么波澜迭起,表面上却始终不会表现出来。在现实里,业星往往是比胎星更优秀而理智的那个。业星更有全局观,他们对胎星的改变是很深刻的。业星总是无条件地给予胎星关心与支持。

娄宿和星宿的业胎被称为自我锋芒独裁组。

有人说业胎是真爱,“我爱你,不是因为你对我好,不是因为你长的帅,不是因为你家境好,而是因为你就是你。感觉是最纯粹又不带任何付加条件的爱 。”但是因为业胎的特殊性这是星宿里最虐的关系……业胎也意味着必然的盲点。那也就是,你很难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你的业星或胎星身上那些你看不见的地方。这就像是磁铁的南极和北极。你们彼此吸引,容易相近;却又本质不同,永远分开。

他们可能是茫茫人海里对方唯一的知己、唯一能深入到对方内心当中去的人。但怀疑和猜忌,冷淡和憎恨,徘徊在两人之间。这时,也许只有一方的无畏付出、大胆沟通,才能真正突破彼此心里的防线,而真正走在一起。

总结起来就是要么虐成魔,要么虐成佛的两个人。

通常在业胎的关系里,两个经历过“厮杀”蜕变到最后,业从极端变回原来的业,但胎再也不是原来的胎。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但是我和我好朋友研究的时候觉得这跟峰尧真的很像了……

而在《泊木》的框架里,尧就是要一点一点变化的。当然峰也在变化。这意味着……后妈上线预警出现啦……

这不是直截了当的故事,希望他们可以在真正洗尽铅华棱角磨圆之后抱在一起,与其他人无关,只关乎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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